歌德有没有说“诗人要指着一坨屎对每一个见到的人说这玩意儿很香，然后大声告诉每一个不赞同的人：我恨你。虽然那可能并不是一坨屎并且真的有点香。”

【 在 Talker2020 的大作中提到: 】
: 报告小道士
: 本青虽然之前就很自我，但当看到歌德那句“诗人必须学会恨”，就让本青更自我了，因为本青不免想到，要清晰的表达自己的爱憎，自己的喜好，对自己周围的事物不能不加挑选…
: 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2 Pro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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