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穿红戴绿的姑娘为我们送行,只有一个姑娘平静的面孔下格格不入,不知道她在等谁?让胆怯的我低下了头,她的衣领紧扣,默默地矗立,锣鼓声声,让反恶霸,反小团体的标语在瑟瑟秋风下格外刺眼,这是最好的年华,从党校回家的路上在蓦然回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她和她的爷爷走在一起,就像现在饱经沧桑的我,老人那岁月洗练的眼神下,是对当下种种运行制度的不满,让这个年幼的姑娘越发沉默,
大白天的,想到头顶烈日的晌午,我们耕作在也许终生毫无作为的土地上,这些年轻人,或说笑或牢骚,不是这个脑后摘瓜就是那个脚踹其他人,仿佛割裂的土地上,竟是雄浑的基因裂变,没有人对他们报以希望,他们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生这么不济地漂泊,取暖,生娃,死去,都说头顶红日,日日新新,也许在别人眼里这是难不成的抱怨,而今以深陷其中
别做梦了,就像村子里公社的排场也是准备给领导应酬,结婚喜宴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献上应景的文艺表演,自然少不了文艺骨干的鼎立支持,我也有幸在一个速记员退出的情况下得到了表演的机会,那个女孩是不是给我以支持,就像文艺团体里咋咋呼呼的大部队宣讲结束,在我意犹未尽觉得索性融入了这个小圈子的时候,我看到三个男孩子拥抱着她,忘情地笑着,还在脸上亲着她,走到了剧社的门口,我无动于衷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丫去吃屎,我的心里骂道,好像这湿润的季节里敞开了话匣子,没有人愿意听到我说些什么,一股脑的热情,让这个激动地文艺骨干有了一种癫狂岁月的冲击,就像闭门造车的偶驻足下,我大口吃着西红柿,弄得衬衫上都是,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们说的这些都有道理,但是只是皮毛,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吗,出不出格,越不越线到最后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你瞎跟着缠乎,自己一辈子受内伤,
就你会说,我眼睛都不抬一下地瞥了他,仿佛有什么故事紧紧跟随住了敞亮的心,此时此刻我只是孑然一身地翻起大众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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