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语文考试，有的学生多做卷子少看书也能练出高分，多看书少做卷子也能考高分，怎么train都能达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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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Realpig 的大作中提到: 】
: 怎么说。。。有一部分学生不挑剔顺序
: 先学后学，早学晚学
: 最后学完了都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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