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陈年旧案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凶手。你们要我怎么样?”我不耐烦地喊道。
对方说到:“我们希望你能积极配合。”
我努力保持平静地说:“我能想起来地我都告诉你们了。”
对方问道:”你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
我说:“我当然希望找到凶手。但是找我没用啊。“
对方说得:“目前,你任然是最大地嫌疑犯。”
我有点生气地问道:“为什么?这个事情当年都问了好多边了。如果我是凶手不是早把我抓起来了吗!今年怎么把我反复找回来询问?”
对方说:“没有结案地案子都要反复寻找线索的。直到找到凶手为止。在这起事件中,你是最大受益者。”
我回答到:“受益? 他的钱清算完了就没有了。我是靠我妈的钱生活。再说几年前不是调查地清清楚楚,我没有作案时间吗!再说你们觉得我像是一个杀人凶手吗?”
对方说:“不排除你雇凶杀人。”
我回答道:”我去那里雇凶手“
对方没有回答。
我问的:”你们还有其它嫌疑人吗?“
对方探头看了我一眼:“这个不能告诉你。”
我问到:“不是要破案吗?我和你们一起找找线索。”
对方说道:“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回答道:“没有。”
对方问道:“这几年有人想要靠近你,或者说追求你吗?”
我没好气地回答:”没有 “。 心想这是什么逻辑,追求我的就是嫌疑犯?
对方问道:”当时,或者之前有人追求过你吗?“
我回答道:“这个我想不起来了。你们看记录吧。之前问过的。”
对方问道:”你现在回忆一下呢? “
我回答道:”回忆不起来了。“
对方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保护谁呢?“
我不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到有点害怕。说到:”别说得这么吓人。知道凶手是谁,我不告诉你们?”
对方没有回答。
我问道:“不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吗?”
对方没有回答。
…..
询问草草结束后又是让我随叫随到。有事随时打电话。
第二章 嫌疑人
回到我的住处,回想这个未破的悬案我今天还真有点害怕。窗外黑黑的,仿佛凶手就潜伏在四周。
当时我好像没有这么害怕来着。一周之内,我连续失去母亲和父亲,准确地说是继父。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觉得凶手应该是他生意上的狐朋狗友。不过今天的询问感觉是在怀疑我或者是我周围的人。
我周围的人?这个想法让我感到十分不安。
我把 “周围的人”过一遍。
母亲,我和她话说不上三句就吵起来。但是她的去世让我突然感到惶恐。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亲人时刻在我左右了。她显然不是凶手。她先于受害人去世了。
继父。不是凶手。而是受害人。我妈在我上大学之后找了他,说老了有个老伴。我心里其实不乐意这事情的。
我。不是凶手。除非我梦游把他杀了。这样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弟弟。他显然没有杀害他亲身父亲的动机。
追求我的人?为啥追我的人有嫌疑呢?我继父好像也没有管有没有人追我啊?
追我的人,一开始是有。后来那次事件后就没有了。就是在我继父出事之前好长时间都没有人追我了。就是没有相关嫌疑人了。
那次我在自习。华公子又来骚扰我。在我自习的楼外摆了个心形的蜡烛,手捧着鲜花。不一会就聚拢了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还一起起哄。其实后来据了解这个人也没有当时风传的那样所谓“有几个钱,特别得瑟。滥交嫖娼可能还吸毒”但是当时我特别烦他。我都明确拒绝他好几次了,还要我怎么样。
我爬过窗户直接跳了下去。登时鸦雀无声。华公子楞了半响,大概还以为我跳下去是迫不及待的要拥抱他吧,张开双臂,一手高举着花。我冲他大喊:“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追我,不要追我,你再追,再追我爬上顶层跳下来,你还追吗?”,我作势要回教学楼,上顶层跳下来。华公子跪下来我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别,我不追了。”
我不交男朋友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后,渐渐地本来在我面前比较拘谨的男生也变得随意和放肆起来。如果有个男生贼眉鼠眼地靠近我,不等他们说啥,我就会把手伸出摊开。他们一般会郑重其事地交给我一个纸条或者其它东西。并且再三嘱咐交给刘玲。
刘玲,是我闺蜜。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带着骑个电摩托。戴个头盔。弯曲的长头发从头盔下出来披在肩膀上,从后面看特别像一个卡通的章鱼。所以我有时候叫她章鱼妹妹。
她常常会和我分享这些纸条地内容。有时候我们会看得哈哈大笑。
有次让我传纸条的之前追求过我。叫刘夏。他让我在刘玲前美言几句。受人之托我问刘玲:“你喜欢这个人吗?你们还同姓呢。”
刘玲:“没有感觉”
我问:“你对谁有感觉呢?”
刘玲:“王之令。你知道吗?我们班女生宿舍做个一个调查,他是女生最像嫁的人。”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住宿。刘玲也不住宿。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不过这个事情听起来有些老套。
我问道:“好像所有男生都喜欢你。要不你问问他愿不愿和你交往。”
刘玲:“没有机会。”
我问道:“要不你给他你的手机号码,让他打给你。”
刘玲:“怎么给?下课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多丢人”
我说:“我帮你给他。”
刘玲:“你怎么给?”
我说:“你别管我怎么给。你写个字条,我交给他。”
刘玲盯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棒!我觉得你特别好看。”
我回答道:“是吗?我随便长的。”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我们相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
王之令也是我弟弟的家庭教师。我不知道他怎么成了我弟的家庭教师。
在一次他来我家给我弟弟家教的时候,我把纸条给他了。并且告诉他是刘玲给的。等他走了,我发现纸条还在桌子上没有被带走。第二天刘玲问我给没给。于是他再次来家教地时候,我把纸条又交给他。希望他给刘玲打个电话。要不以为我条没带到。
第二天,刘玲说王之令给她打电话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说。
我看她悲伤地样子特别美,突然好像亲她。
她说:“有次他在前面上课,睡着了。看到他地睫毛好长。有男生和我说所有男生都是一样。臭袜子乱扔。只有一条毛巾,他也一样吗?”
我听到心里觉得好笑。有次雨大,我妈留王之令留宿。让我给他拿洗漱用品。我找了三条新毛巾给他。他诧异得问为啥要这么多毛巾,只拿了一条。想到他使用擦脚毛巾擦脸,我一阵恶心。我把这个事情讲给我弟听。我自己笑得前仰后翻,他没有觉得任何好笑的地方。而且我发现他也开始用一条毛巾了。哎。 算我嘴贱。
刘玲发现了我暗自偷笑生气地说道:“你笑啥“
刘玲,她不至于是凶手吧。
那么家庭教师王之令呢?
出事后警察闻讯过他。警察肯定调查过他了吧。
出事之前他已经给我弟弟家教有挺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我弟弟成绩提高显著并且人也变得更好相处。我妈对他比较满意。
出事后他还继续过来家教。感觉没有太大变化。
有个变化就是我发现他越来越清秀苍白了。直到有一天他昏倒在厕所里。在我的执意下,我陪他去了小区的医院给他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加强营养,吃点肉。
当天回到家,我弟弟悄悄地问我这几个月地家教费有没有给。我才想起来要给家教费。给多少呢? 翻看我妈地账本我才知道我妈对他这么抠。给他一个月地家教费不如她自己一次美容的钱。
我当天把他这几个月的家教费算了一下。并给他涨了一倍。装在一个信封里面在他走的时候给他。他执意不要。说我和弟弟父母去世。经济应该比较紧张。他有办法挣钱。只是要等两个月才能拿到钱。我反复和他说我经济情况还行。家教的费用我还是完全能够支付的。他就是不要,准备要回学校。我推开窗户,把钱从信封里面掏出来伸出窗外对他说:“如果你不要我就扔下去。”钱被风吹的哗哗作响,他着向窗外的颜色着急而不安,我于心不忍,把钱拿回来装到信封一把塞到他胸口就回我房间了。
他下次来家教的时候,通过我弟弟退了一半的钱。还多退了一百五十元。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是上次去医院的医药费吧。
之后为了避免给钱的尴尬,我让我弟弟给他。我弟弟倒是欣然领命。
家教一直持续到我弟弟中考结束。
我弟弟中考结束后的一天,按照往常该来家教的日子他没有来。我意识到家教结束了。我路过弟弟的书房,习惯的看进去,没有见那个熟悉的背影,只见空荡的桌椅。
在学校我没有提起过他是我家庭教师的这件事情,因为我不知道对于他是不是一件乐于被人知道的事情。我没有刻意要隐瞒,不过直到毕业也没有同学知道。他是我弟弟家庭教师的关系就悄悄的结束了。
他是凶手吗?这个想法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么长时间有个凶手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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