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本青带着小迪庆在吹都闲逛,
博物馆里一幅幅的画平庸之极,
像是形式各样、腐朽的尸体。
语言是思想的灰烬,语言和文字不是思想,
是思维燃烧的灰烬,是存在的灰烬。
我们常说的艺术,实际上是艺术的尸体,
艺术是存在,我们只能看到艺术的尸体。
在一个楼梯的拐角,高高得挂着一幅画,
这幅画我就不说名字,因为没有名气,
或者有名气,但和本文无关。
因为这句尸体的姿势和气质,
就像有三千年怨气的凝结,
穿透了时间、显得格外不同,
所以这是一具与众不同的尸体。
这句尸体是一个线索,
是通向一个存在的线索,
所有我们看到的艺术不是艺术本身,
是通向艺术的道路,是存在留下的线索,
通向的是存在的灰烬,是一个叙事、
是一个故事,是一段记忆和存在。
我们站在一幅画面前,
我们不是在欣赏艺术,我们面对的只是艺术的尸体和线索。
我们让别人拍下我们和画在一起的图片,
这好比一个消费,这个照片代表了我们消费的结束,
和艺术的欣赏无关,
我们顺着艺术尸体留下的线索,
才能逼近艺术本身,
我们留下我们和尸体的合影,这毫无意义。
且荒谬至极。。
因为我们无法真正从线索还原别人存在,
只能通过灰烬去点燃自己的存在火焰,
真正的艺术只能是我们自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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