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拉练非常开心,认识了很多热情阳光的新朋友,期待以后能有更多一起玩耍的机会~

尽力帮大家拍了一些照片,自知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hh继续努力!
PS:由于回来以后太激动了还整了个活,纯属虚构,不知道能不能减轻下队记的负担(bushi)

如果用王家卫的方式打开京西古道拉练队记
听人说,秋天失去了的,春天会再回来。于是我等待了整个冬天,才发现有些人走了,就回不来。
——题记
拉练的起点叫“丁家滩”,我们到达时,仍下着雨。雨和人一样,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便只有错。等雨,雨会停,等人,人会变。没有永恒。
好在雨停了。初春山谷尚冷,我们大概是最早启程的。我想起那年春天和她去山里看花,尽管花团锦簇,可终究变得模糊。重新记起花来,靠的是新的花;重新记起人来,却只能靠旧的人。可这山谷光秃秃的,只有零星的几个花苞,于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有赶路。
翻过几个山石,就看到惨然的天,鲜红的大字,歪歪斜斜地写着“鬼见愁”。人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超越了鬼,可愁的终究只有人。人无法一直待在山顶;下山是必然的。就算登了天梯,望了天崖,逛了天街,天依然只在原地冷笑。不属于的终会离去。
古道,西风,瘦马。到底受过多少伤,才需要这样决绝的告别。我为之战栗,不忍心望向那道背影。滚滚黄沙中,再离奇的不幸也只换来随意的一瞥,执念于心的人来了又走,怀着最大的谎言无法诉说。她没有说出口的话,我只有猜测。
刺茅花坨。传说中的险关,如今盖起了洋楼。同学调侃,“离最高点还有三层”。你满载行囊来到顶峰,却发现房门上了锁。爬山的过程再漫长艰辛也能忍耐,但见到上锁的房门只有离开。人无法一直待在山顶。
三十七分四十三秒后,我们下山了。爬山,对山峰来说是个靠近的故事,可对山谷来说,是个远离的故事。按相反的方向走的越久,心反而离的越远。先手未必是胜,而后手未必是输。我突然明白,当她说出输赢的时候,已不必追。
山脚的潭柘寺没有钟声,也没有秋天,甚至没有香火。为生存而苦的时候,是别无所求的。褪色的墙壁上挂着褪色的禅语:“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莫怪世人,莫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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