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该来的未来.该来的阿森纳,未来在艰辛却不失华丽地前行到安菲尔德后戛然而止,不见了趟过老迈的米兰人时枪响,步履蹒跚取代了健步如飞,开场清脆的枪响敌不过利物浦人的闷骚臭蛋,沃尔科特就像一颗会拐弯飞驰的子弹头,穿越过腹地扫到前场,利物浦人前扑后倒,像前后不远摆放的红色保龄,一个个尝试着依附却尽显拙劣与幼稚,轻轻地,球像一个随意被轻轻丢弃的玩具传到阿德巴约脚下,然后被丢入"库房"一瞬间仿佛已经锁上了一道两重的保险,结局在安菲尔德红色浸染的全景下渗入了丝丝白色衬底.
红色变成红白?如果说去年的红黑洗尽铅华仿佛在无懈可击的红色布局下掘出曙光,最终搬倒红军,但是枪手不是一个个油滑的米兰弄臣,除了教授的含莘栽培没有任何人对他们抱有一丝前进的冲动,除了赏心悦目的进攻,流畅的配合,只有这些是属于枪手人自己希望被人铭记的场上瞬间,除了无可奈何的见识到他们打出赏心悦目的进攻外,实际上没有人对他们能够融入这个功利的足坛抱有任何奢望,裁判不会,对手不会,欧足联不会,甚至他们自己也许只会选择另类的"任劳任怨"寻找纯粹足球的一丝罅缝天真地尝试努力挤进这个看似清澈,实则污秽的染缸里,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枪手总是会被当作一个受到特殊照顾的绝顶聪慧的缺陷儿被许多人把玩而最后抛弃,从与巴萨的冠军杯决赛莱曼的开场被罚出场,到对黄色潜水艇最后关头被人判罚点球而凭借莱曼的神迹发挥拯救全队,如今最终证明了欧冠片头的宣传片里的终极预言:"jens lehmann is the herro"当阿穆尼亚帅气的面庞却让人浮想联翩出德国人呆滞的目光,嘴含口香糖懒散的样子中透出一丝无可奈何而任命运把玩,却屡屡创造出奇迹的身影出现会是怎样,想都不用想就已经知道阿森纳的结局早已经被这些不经意的细节决定了最终的宿命.
利物浦人说他们是统治世界的强者,是的,他们可以将米兰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倾覆,也可以一次次在欧冠的赛场上撵压,可还是没有想到杰拉德庆祝射进点球后那越发英俊的面庞却影象到人脑海中的是那么的狡黠,也许英国人每次自己人之间的对决就是这样的更加冰冷地让人透彻出一丝寒凉,也许先来后到也好先入为主也好成绩说话也好的潜规则早就明白无误地告诉了许多人,安菲尔德就像是一座监狱,在这里只可能存在着主队对于自己所谓的足球哲学甚至条幅上打出的"世界规则"的偏执理解,在这里没有所谓的包容,没有所谓的理解,因为利物浦人本身就是真正的草根出身,而阿森纳不过是套上了一层看似光鲜,乍眼的一群毛头小子,走向曾经的草寇.一个法国教授漂洋过海来到英伦固执着自己的唯美而与本该年龄成熟心态成熟的外貌不符的攻势足球的幻想,很淳良,很上进,很无奈.
曾经不能理解枪手那种攻势至上如何渗入到血液中,可当沃尔科特飞驰着突进在速度与力度间巧妙游走着勃发年华,而将曾经激昂,如今腐朽的红军人一个个忘情地丢在身后时,我看到了曾经德国人的执拗,荷兰人的才情,还有枪手特有的血性挥洒,我看着利物浦人笑着鼓掌还是一无返故的感染着安菲尔德的每一个人,但是却变了味道,今天的安菲尔德已经不是曾经的伊斯坦布尔,今天的杰拉德更不是曾经那个夜晚的杰拉德.而枪手们枪中的硝烟散尽在空中的那个时刻,利物浦人在刻板固执而依旧高亢唱着:"你永不独行"的音乐声中饱含知足和倦意退场,不忘走出门的时候双手在头上乱摆,丢掉变质的汉堡,一两声兴奋的欢叫和嬉笑轻易地遮掩了枪手们的沮丧.
都说青春无敌,痛苦转瞬而来,欢笑轻易取代,可是那该来的未来何时才来.
--
FROM 61.51.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