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无一物、佛性常清净”其实也差不太多。
本来无一物可以说落入无相，佛性常清净也可以说落入清净相。只要落入文字，就有个相破不掉。

断灭空除了“无相”，也是其他一无所有，跟空很接近了，所以这句到底是在讲“断灭”还是讲“空”是难以通过文字准确分辨的。
就像“法法本无法”，也是落在“无”字上，算不算落入断灭空呢？

在两句意义差不多的情况下，“本来无一物”，言语简洁，大开大合，与神秀的偈子也更贴近，其实比用“佛性常清静”这种“老调”观感上要好得多。
现在想来，说当时六祖的偈子落入断灭相，其实更多是根据五祖“仍未见地”的评语反推的。

不过当时的真实情况如何，难说得很。敦煌出土的虽然更古，也不一定做得准。
我以前在研究子平和星命学起源的时候，看过一些敦煌的材料，不太靠谱，敦煌当时各路工匠、文人聚集，各种材料质量参差不齐，所以难以作为决定性证据。

法身，空，如来藏，其实都是在不同角度的说同一个东西。

【 在 wbjbd 的大作中提到: 】
: 1 在敦煌写本坛经里，用的是  佛性常清静，达摩祖师《血脉论》就是这
: 么讲的，  后世坛经，统一用 本来无一物。
: 2 本来无一物，描写的是法身。达摩祖师《血脉论》，也是这么讲的“法身....本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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