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来就不一样了，可以说，录音是把zs最恶劣的一面展现在了大众面前
其他人是否也如此恶劣，我们不知道
【 在 sm2015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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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恶劣的，都是很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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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通知对方，私自录音也挺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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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就说好，今天的谈话都要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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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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