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早有论述。
比如,钱锺书先生曾经讲过,譬如南宋有个师法陶潜的陈渊,他在旅行诗里就说:“渊明已黄壤,诗语馀奇趣;我行田野间,举目辄相遇。谁云古人远?正是无来去!”陶潜当然是位大诗人,但是假如陈渊觉得一眼望出去都是六七百年前陶潜所歌咏的情景,那未必证明陶潜的意境包罗得很广阔,而也许只表示自己的心眼给陶潜限制得很褊狭。这种对文艺作品的敏感只造成了对现实事物的盲点,同时也会变为对文艺作品的幻觉,因为它一方面目不转睛,只注视着陶潜,在陶潜诗境以外的东西都领略不到,而另一方面可以白书见鬼,影响附会,在陶潜的诗里看出陶潜本人梦想不到的东西。这在文艺鉴赏里并不是稀罕的症候。
【 在 mongates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的个人观点是:但凡被很多人研究的,必然是过度解读的;不管是试卷中的阅读理解,还是课本中鲁迅的文章,还是红楼梦。一个人写书的时候即便想到了一些刁钻的点,但不可能有一群人想的那么多,可能作者只在书中设置10个谜,研究的人多了能研究出几百上千甚至上万,这就是过
: 冉舛亮恕
: 从专业角度来说就是准确率和召回率是矛盾的,召回率高了准确率必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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