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导师早就和他反目成仇了吧。
别人的学生早去世，就是上过他导师的课，他导师网上长文哀悼。
陈昊去世，他导师一个字不说。
不是仇人，导师的悼念文章早就出来了。

【 在 Zshadow 的大作中提到: 】
: 其实他就没什么成果，本来就不应该去北大，北大也不应该收，可能是因为他导师学阀，导致了这样的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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