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就去企业界了。

有个大佬，就是不提拔手下，用完就逼走，结果学生中一堆企业家，大弟子成了上市公司董事长，后面还有几个大厂副总裁。

最后快退休留一个最不懂的人接班，当然是傀儡了，他可以继续发光发热。

【 在 water4 的大作中提到: 】
: 很少有人敢质疑挑战权威。
: 最主要的是不敢学术上质疑自己的导师。学阀把最优秀的学生都招过去了，然后这些人好像也很难在学术上养成自己独立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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