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同办公室的同事忽然凑过来，诚恳请我等会儿别出声——他要参加省拔尖人才的答辩。我听了，忙说：“那我先出去一趟？”他连连摆手：“就十分钟，不用。”于是我便也沉住气，悄悄旁看了这一场。
腾讯会议的窗口亮着，他坐得笔直，先是对着镜头举起身份证，然后作三分钟的自我介绍，不用PPT，也看不见对方的脸。接着专家问了七分钟，两个问题都绕着他去年获批的国自然面上的项目。大约因为专业隔得远，专家听得似懂非懂，末了只悠悠飘来一句：“噢，原来你不是搞硬件的呀。”
我向他道了声“顺利”，心下却没有什么波澜。早先七月学校组织报名时，门槛明明白白就是“主持过或在研国自然面上”。这国自然，如今俨然成了学界的硬通货，分量十足。自己技不如人，那就只能认赌服输了。
※ 修改:·appleyesir 于 Sep 18 15:19:55 2025 修改本文·[FROM: 121.28.82.*]
※ 来源:·水木社区
http://www.mysmth.net·[FROM: 121.28.82.*]
修改:appleyesir FROM 121.28.82.*
FROM 121.28.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