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低之分。用现在的结果分析过去，是能看清整个过程，但对未来没有绝对的指导意义。


【 在 phoenixhills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是两个层次的东西。个体也有能动性，根据自组织理论，只有个体之间存在特定约束，就会涌现出整体性规律。这和充分发挥科技精英的群体能动性相比，低了一个层次。
:
--
FROM 223.104.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