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怀疑他说的家族企业掌门人，但他对贷款的认知，还停留在那是白给银行贡献利息的水平，就很难让人想象这个家族企业多大规模，或者从事的是哪个领域。


【 在 zlxasd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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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maill 被拆穿了，痛打落水狗其实也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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