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这是收购红利的一种兑现方式而已。

【 在 Pighead 的大作中提到: 】
: 比如收购艾晓东的短篇小说版权
: 收购之前，说的是几年后他的小说价值连城，现在正是中国科幻电影低谷，正是收购良机。她商叶初要做有识之士。（以上都不是人物对话，读者显然认为这是主角心里想法）
: 结果后来到了和天君导演谈判的时候，才说她收购那些小说的核心目的，是因为早就知道天君剧本中大量借鉴作者其他小说的设定，买下小说改编权，可以要挟导演，把故事主角从老头改成女的，让她主演。
: 这段我看完就想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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