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的喜好是不一样的,我认同你喜欢庆余年的权利,我曾经也很喜欢,读到第四遍才看不下去的。
人年轻的时候,喜欢激扬的文字,到了一定阅历,才会被“命运”这种主题吸引。
“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得,改变他人的命运而不能,却又总是不失希望”,这种命题写出了大部分中年人的心声,也引导我们去思考更多,这里面蕴含的哲学思考,庆余年、间客这些“舞台剧”都是完全没法比的。
舞台剧有舞台剧的爽点,但“好的喜剧,内核都是悲剧”,这里面的醍醐味你自己体会吧。
你贴庆余年的段落,就更是贻笑大方了,以前有一任清华文学社的社长,写了一部小说,名字好像叫《海上牧云记》来着,那叫一个辞藻华丽,首章单独写一段云景,都写了两个段落,洋洋洒洒几百字,文笔浩瀚,气势波澜,但那本书我根本没有往下读的欲望。
不是想鄙视猫腻或者哪个小说家,而是文笔只是工具,作者在使用工具的时候是需要取舍的。诡秘的背景是欧洲,乌贼就刻意注意不能使用中国的俗语、歇后语,人物语言也很控制,不会让欧洲人说出一句“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是一个写手的基本素质。这也就意味着他需要放弃掉很多中国人很熟悉很擅长的文字、语句结构,而且这也意味着诡秘会被很多读者批评晦涩,难读,“看到欧洲名字就记不住”等等。
扯远了,简单说,文笔不是关键,而且猫腻文笔也不算最顶级的那一撮。论文笔,网络小说中就没有能和江南比的,江南现在摆烂到什么程度?
凑巧想起前几天在知乎上看到的一段评论烽火的文笔的,我换个主题贴出来,你可以看看,换个角度理解下。
【 在 zooblast 的大作中提到: 】
: 前面看到拍卖会弃书,你们说才到开头
: 硬着头皮看到娶个二婚的,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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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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