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例子没啥说服力啊
有人把海贼火影漫画刷百遍，资本论看两页就崩溃睡着，是因为资本论写的烂吗

【 在 jesce 的大作中提到: 】
: 哈哈，n年前信息匮乏的年代我连洗衣粉说明书都可以看两遍，然后翻到一本巴金的家还是什么来着，看了没两页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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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自zSMTH@80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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