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归无耻，算下来真没多大血仇

【 在 taoge 的大作中提到: 】
: 从最开始这哥们全程参与搞垮三楚，这时候没法把锅全甩给死去的柴艺吧。
: 不过他也留了一手，顾叹还留着。
: 本来有望结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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