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 Rayn 的大作中提到: 】
: 对耄人生第二件事的认识评价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
: 戚不管别的方面怎么样，坐牢那么多年出来，对耄没有怨气、也没有否定其人生第二件事，是非常少见的。怨恨被耄出卖、洗白自己同时根本否定其人生第二件事、思想上转向欧美的主流思潮的，是绝大多数，也可能这里存在幸存者偏差，能在港岛或海外出书的，大都得是那种思想。
好像有种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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