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来20年前复习考研，有时晚上骑自行车去人大或者北航通宵自习室自习，貌似那个时候就这两个学校有通宵自习室。人大有时楼梯上都坐着通宵的人，有点卷，后来就只去北航了，人少，有的自习室还有空调。不过大部分也都是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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