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合理，家长和考生是决定权人，外人再忽悠合理再忽悠理性，得有人买才行！
【 在 swiminriver 的大作中提到: 】
: 实用主义不等于理性  
: 这种按现在的所谓就业，已经张雪峰之流忽悠的志愿填报，远远称不上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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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大历史没人报？不信。当然就算没人报也无所谓，北大自己经常都有转系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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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1 Pro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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