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合作对象就知道了，王虹合作对象没有成名的大牛，都是跟她一个咖位的，而且她的合作对象并不固定，这已经说明问题了，IHES肯定评估过的
【 在 sdlk 的大作中提到: 】
: 大牛不会找人合作，合作的工作都是小牛找大牛，或者小牛找次牛，小牛找小牛，极少数次牛找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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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家一般都比较好相处，别人找他合作，差不多的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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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iPhone 14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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