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太看得起自己了，水木都是老人了，还一堆专科生，没人来花钱公关
2. 有不同的声音就是水军？这么说的要么蠢要么坏


【 在 michen 的大作中提到: 】
: 我居然爬完楼了。
: 震惊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为啥会有人昧着良心收钱来公关水木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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