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所以我觉得自学还算attainable 再往上就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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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Realpig 的大作中提到: 】
: 对的呀，比起校内学习
: 老师竖起墙孩子只能在夹道里跑步
:
:
: 自己看书学习是地上（大致）有条线
: 小孩还是按着线跑
: 但已经是（绝大部分不适合）了
:
:
: 到了自己找路的时候，那是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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