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不是钱老说的，未知。现在公共号无底线，什么都说。

而且钱老研究人体特异功能，并没有什么可被嘲笑的。钱老并不比大家傻。



【 在 kcotskcots 的大作中提到: 】
: 跟他搞人体特异功能比这都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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