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采访。寄圣诞卡到美国，卡被从美国转到香港，当时杨在香港。圣诞卡上有电话，杨打的电话，可能是香港的电话。

【 在 anyone111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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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帆知道杜致礼去世后，写信安慰了一下。后来又联系了几次，然后俩人见面，这个过程不知道谁主动
: 【 在 Barbarossa 的大作中提到: 】
: : 铺垫工作翁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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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zSMTH@V241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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