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句，其实很惭愧，我近五六年没看过几本虚构作品了，所有我提到的文学作品，都是好多年以前看的。这五六年，每年都看三四十本书，今年多一点，估计能到五六十本，全都是历史书。你说的深刻和残忍，在真实的历史面前，也许……
【 在 innisfreer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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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如残雪  
: 没啥深刻，更谈不上残忍  
: 就适合小资青年装杯  
: 米兰昆德拉都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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