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忏悔之夜？

【 在 xiaofeizai 的大作中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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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经常看三国和厚黑之道，造成自己特别冷血，特别绝，特别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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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大后很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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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zSMTH@24069RA2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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