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 Talker2020 的大作中提到: 】
: 实话说,本青觉得贵版比本青更熟悉四大名著的不多,这可以通过过往本青在贵版发的贴贴得到证明,《三国演义》里的场场战争、地形,《红楼梦》里的诸多细节,本青都能做到如数家珍。但本青从来不推荐阅读它们,因为本青觉得他们的缺点也是明显的:《三国演义》中的权谋智慧本质上还是对权力的崇拜,《红楼梦》中的悲剧美学困于宗法社会的围城。他们的伟大在于它们是民族的,是历史的,是艺术的,而非思想的。它们精于描摹权力的褶皱,却从未质疑权力本身。
: 相反,我们要去读卡夫卡,看看他怎样去解读构成个人生存背景的官僚、法律、组织和制度的荒诞;要去读加缪,看看他怎么用荒诞和反抗解构意义的可能性;要去读西方现当代文学,看看他们对人类那些核心问题,比如人在现代世界如何存在、如何在无意中寻找尊严等的探讨,看他们如何在思想与形式中双重攀升,让形式服务于思想,又让思想通过形式放大。
: 而目前贵朝的作品,大多困于三重泥沼:对乡土文明的过度美化和猎奇,对权力叙事隐晦的崇拜,对现代人精神困境的集体失语。它们还在描写权力的游戏,却怯于解构权力本身;他们精于世故人情的描摹,却疏于对存在本质的追问。个体的呼喊被压在宏大叙事的巨石下,关于存在的荒诞、信仰的困境、良知的撕裂、自由的渴望等几乎被驱逐在文学的大门之外。文学没有了思想的高度,便只能在风月和家常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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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余华的作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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