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乘之人听闻了道，会尽其所能遵行它；中乘之人听闻了道，有时候放在心上，有时候就遗忘了；下乘之人听闻了道，哈哈大笑。如果他不嘲笑，那道就不足以为道了。2所以有古语是这样说的：显明之道好像是暗昧，进取之道好像是后退，平顺之道好像诸多阻碍。3最崇高的德，好像空谷一般低下；最纯净的洁白，好像遭到玷污；最宽广的德，好像还有不足；最具建树的德，好像偷偷摸摸；最纯真的品质，好像混浊蒙昧。4最大的方正没有边角，最大的器物不会完成，最大的音律听不到它的声调，最大的形象没有形状，最宽广的大道低微无名。5唯有道，善于滋生万物，且善于成就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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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士闻道，堇能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为道。2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如昧，进道如退，夷道如颣。3上德如谷，大白如辱，广德如不足。建德如偷，质真如渝。4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褒无名*。5夫唯道，善始且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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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士听了道，努力去实行；中士听了道，将信将疑；下士听了道，哈哈大笑。——不被嘲笑，那就不足以成为道！2所以古时候立言的人说过这样的话：
光明的道好似暗昧；
前进的道好似后退；
平坦的道好似崎岖；
3崇高的德好似低下的川谷；
最纯洁的心灵好似含垢的样子；
广大的德好似不足；
刚健的德好似懦弱的样子；
质性纯真好似随物变化的样子；
4最方正的好似没有棱角；
贵重的器物总是最后完成；
最大的乐声反而听来无音响；
最大的形象反而看不见形迹；
道幽隐而没有名称。
5只有道，善于辅助万物并使它完成。
（注：秦复观译本、帛书版、陈鼓应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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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A wealth of Virtue seems inadequate; The strength of Virtue seems frail; Real Virtue seems unreal”，2000多年前的老子被智慧（道）充满，写出了隐秘的话语。他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思考（或许工作不劳累，或许是个单身汉），而不像今天的人们被新闻、短视频等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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