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大嘴忽悠小白鼠，哪来的技术进步，应该鼓励的
【 在 northliver 的大作中提到: 】
: 那个余大嘴，估计没学过高数 L2.9999就是L3都不知道 非要把L2说成L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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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今日水木 on SDY-A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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