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去找老师问事情,老师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敲门无人应,但愿原地看见老师在里边。
虽然盛夏已过,但女老师的衣服敞的很开,她头发有些乱,正在低头弄头发。前倾的身体滑出两只白花花的大桃子,涨的鼓鼓的,喷薄欲出。老师的动作有些慌乱。
我害羞地赶紧低头,一低头却瞥见了桌子底下那双腿,她的裙子很短,再往上,树根之处已从浓密的卷曲的蒿草,只隔了一层网眼。那层被汗水湿透的纱变成了透明,轮廓清晰真切。
我很是窘迫,身体不由自主僵硬起来,动弹不得。老师似乎看见了我,但她很镇定,两根树杈更加敞开。。。
我简直不敢抬头看桌子,眼睛盯着桌子下边,逃也似地退了老远。转身离开了。
就在下楼的时候,一个男中音从那个房间传出来,声音不大但像天空传来的钟声,说到:“学生走了吧?”
我赶紧蹬蹬蹬地下楼跑了,生怕老师认出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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